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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禅可说是最盛大,但也争议最多的一项典礼。

民初疑古派的史家认为,这纯粹是战国至秦汉间,齐儒凭空杜撰,并为好大喜功的君主利用来巩固政权、夸侈政绩的活动。

但从考古资料看来,其起源或可追溯到新石器时代先民筑坛祭祀的习俗,是非常悠远的。

封禅的起源多与当时社会的生产力和人们对自然现象的认识有很大的联系。

人们对自然界的各种现象不能准确地把握,因此产生原始崇拜,特别是在恐惧的状态下,对日月山川、风雨雷电更是敬畏有加。

于是“祭天告地”也就应运而生,从最开始的郊野之祭,逐渐发展到对名山大川的祭祀,而对名山大川的祭祀则以“泰山封禅最具代表。

而无论如何,还是摆脱不了一个疑问。

”这种看来简易明了的仪式,何以成为历代帝王神乎其事、无比隆重的盛典,其中究竟有何奥妙?”

自《史记·封禅书》出,封禅始于秦始皇之说几成定论,南宋马端临却直斥“七十二家”封禅之说是“陋儒之见”,“诗书所不载,非事实”。

而恰恰是司马迁在《封禅书》开篇就写得明明白白,封禅大典“厥旷远者千有余载,近者数百载,故其仪厥然堙灭,其详不可得而记闻云”。

须知《封禅书》之于司马迁有极特殊的意义:其父司马谈因病未能随汉武帝行封禅,作为太史官的终生遗憾,临终前“执迁手泣”,悲叹:

“今天子接千岁之统,封泰山,而余不得从行,是命也夫!命边夫。”(《太史公自序》)

此言能不使司马迁刻骨铭心,剔抉搜罗封禅史料,“殚精竭虑靡辞”以赴?

况且司马迁以刑余之身,完全靠“重于泰山”的精神力量从事他的“名山事业”,使他不敢对泰山封禅著述有丝毫懈怠。

而由于种种原因,他未能对封禅起源作出清晰描述,但司马父子对一这问题的探索和肯定却明白无误。无视这一事实,该不该算做“陋儒之见”呢?

如果不抱先入为主的偏见,那就不难看到前人对封禅起源的追溯。

那位孜孜不倦地追周礼,毕生以“克己复礼”为已任的孔老夫子,曾往来汲汲于泰山,寻觅封禅大礼的遗迹。

......

第045章预告历史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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