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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拜师(1/4)

尚长容此时已经回过了神,请两人坐了,又仔仔细细地将徐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个遍:“能讲讲,你为什么要学戏吗?”

作为如今的剧协名誉主席,尚长容十分清楚徐容在文艺圈的地位,三十年后,等如今的这批“权威”退出历史舞台,不出意外,徐容必将会被冠以“大师”的名头。

一个二十多岁就被央视称为“表演艺术家”的演员,只要珍惜羽毛,哪怕是熬也能熬成大师。

而戏曲相较于戏剧,又是实实在在的小众娱乐题材。

戏剧的可创新性、题材的广阔性,以及作为影视表演理论和创作方法的源泉,保证了这门艺术必将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越来越广受欢迎。

就像国外一张票只要20到30刀之间,是广大中等收入群体都能够负担得起并且乐意负担的一门艺术。

他实在想不通,如此前途无量,徐容为什么要来学戏曲。

徐容见濮存晰也疑惑地瞧着自己,道:“说了尚老师您不要生气,戏曲作为当今世界表演体系的当中最为完善的一个体系,可以说是全人类的瑰宝,其艺术性、故事性以及与文化的高度结合,可以说是当今世界的第八大奇迹。”

尚长容忙摆着手,笑呵呵地道:“当不得当不得。”

若是一个普通人来说这通话,他倒不会当回事,但是徐容不同,他是行家,能分辨的出什么好什么不好。

“所以,我一直在思考,怎么才能把戏曲推广,让更多的人了解这门艺术。”瞧着尚长容期盼的眼神,徐容轻飘飘的把话题带过,“自从过大年初二,我每天都在看戏,对戏曲的外在有了相对模糊的了解,但是直到看了您的戏,才知道什么什么才叫国粹,什么才叫艺术。”

徐容顿了顿,道:“比如您在高兴时,手指似伸非伸,生气时中指与食指并列挺直,悲伤时手指微屈,但抬手指出时,动作当中又有一个细微的弧度,和生活当中不尽相同,但却又不违和,反而显得很‘美’。”

见尚长容不住地点头,徐容最终道:“因此,我想将戏曲的精髓融入我的表演方法当中。”

尚长容尽管心中早有预料,可是听到他的最后一句,仍不由大感失望。

戏曲被称为“艺术”、“国粹”,恨不得供起来才行,但是实质上,它只是一种大众的娱乐方式,脱离了人民群众,谁也阻挡不了它消亡的结局。

尚长容瞧着徐容微黑的肤色,问道:“多大了?”

“刚过二十四。”

濮存晰张了张嘴,仔细想了想,徐容说的,似乎也没错。

“二十,二十四啊?!”尚长容踅摸了好半晌,年纪太大了。

在戏曲这行,真正有所成就的,大多数都是打小学起,再不济十五六岁也得打基础,若是换作一般人,他根本不带犹豫了就给拒绝了。

可是坐在跟前的,毕竟是徐容。

戏曲是表演艺术的一种,也是一门综合艺术,对基本功的要求和音乐剧高度类似。

而徐容则是个话剧演员。

如果徐容的成就是建立在音乐剧之上,他丝毫不会怀疑其在戏曲方面的未来。

一个生长于中国的顶尖音乐剧演员,其几乎满足了戏剧对于基础的一切要求,成长性、可塑性比所谓的“神童”更高。

尚长容看过徐容的戏,知道他各方面的功底都极为扎实,唯有一项,徐容的唱功到底如何,他不太了解。

面对徐容和濮存晰感情色彩不同的视线,他既没有因为濮存晰的面子而同意,也没有因为“晚辈”是徐容而着急拒绝,而是再次问道:“能唱吗?”

国人爱把“看戏”叫做“听戏”,其对唱功的要求就可见一般。

对于尚长容的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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